意识在“香河老人”特殊生命现象中的存在与作用初探
香河周凤臣老人保护研究学会 程 霆
“香河老人文化园”微信公众号 207-01-21
关键词：意识 香河老人 生命
摘 要：“香河老人”周凤臣停止呼吸24年身体不腐，形成举世罕见的“不朽之身”，成为唯物论难以解释的超自然现象。本文介绍了“香河老人”特殊生命现象及研究情况，用相关性极强的主观事实和物质性明确的客观结果，论证了“香河老人”特殊生命现象中意识的存在与作用，认为“意识改变物质”是理解“香河老人”特殊生命现象的主要研究方向，开创了通过超自然现象的个例探索意识世界的新领域。
一、“香河老人”特殊生命现象
1.基本情况
周凤臣老人，女，汉族，1905年11月2日（农历乙巳年十月初六）出生在河北省香河县淑阳镇东北街，1992年11月24日（农历壬申年十一月初一）在北京德胜门外北沙滩其长子家中停止呼吸, 享年88岁。24年来，周凤臣老人身体未经任何防腐处理,在家庭自然环境中历经严寒酷暑的考验，演化成为举世罕见的“不朽之身”，创造了令人震惊的生命奇迹，在国内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被各界人士尊称为“香河老人”，现仍安放在香河县“香河老人故居”内，经常有宾客前往拜访探望，图1～图4为周凤臣老人的照片。
图1 周凤臣老人（1987年）
图2 周凤臣老人（1995年）
图3 周凤臣老人的手和脚（1995年）
图4 周凤臣老人（2016年）
“香河老人”从小在河北省香河县由其姑母抚养长大，1924年嫁与淑阳镇胡庄村杨世杰为妻，生有二儿五女。她一生饱受磨难，历经坎坷，信仰虔诚，潜心修持，治病救人，行善积德。
1992年农历新年过后，在北京长子杨守德家居住了16年之久的周凤臣老人多次要求返回香河老家旧居，儿孙百般劝阻。直到1992年8月7日，老人执意从北京回到香河老家居住。11月初，老人曾因肺炎短暂住过医院，后强行要求回家。11月3日起，老人在停止呼吸前的半个多月的时间里，身体出现了“呕吐、排泄、咳痰、漱口、净身、禁食”等特殊现象，有条不紊地为自己日后身体不腐做好了生理准备。11月20日0时，老人让家人护送自己离开香河，凌晨2时30分回到北京其长子家中。之后老人开始禁食，每天只要求喝凉开水、吃药（5日内，共吃仁丹1包、牛黄清心丸5丸、蛋黄一个）。11月24日晚10时45分，老人在神智非常清醒的状态下自己拔掉氧气管说：“我要睡觉了，不需要它了”，随后停止了呼吸和心跳。停止呼吸后，周凤臣老人的身体在有暖气的居民楼住房内，先后出现了“体温不降、柔软如常、体表充气、血红色液体渗出、油性物渗出”等特殊现象，逐步形成了“不朽之身”。至今24年，老人身体在农村故居的环境条件下没有出现腐败现象，仅体表肤色逐渐加深，额头处仍有微量油性物渗出。
2.相关研究情况
24年来，有关专家对“香河老人”进行了现场考察和医学检测，从不同角度对这一特殊生命现象进行了研究和探讨。
原中国人体科学研究院（简称“人科院”）最早参与了对“香河老人”的身体保护和研究工作。1993年5月初，人科院得知老人身体不腐的消息后，立即组成专家组对老人身体进行全面的考察，充分肯定了老人身体存世的宝贵价值，并协调有关政府部门将老人安置回村。随后，专家组在老人家乡对老人生平德迹进行了长达月余的全面深入调查，了解到许多涉及老人特殊生命现象的珍贵资料，形成了《关于周凤臣老人遗体演化的综合报告》、《周凤臣老人遗体安置及科研大事记》等调查报告，并向原国家人体科学工作领导小组作了汇报。专家们认为：老人身体“在正常气温和自然环境中，未加任何防腐处理，遗体至今未腐，为我国人体科学研究提供了难得的特异生命演化实例，为从现代医学和生物控制论的角度揭示生命过程中的心理与生理自我调控奥秘，确定了罕见的事实，也为全人类留下了珍贵的遗产，必将在当代人体科学研究领域引起震动和反响。”“周凤臣老人身体不腐的事实发生在20世纪末的中国，与钱学森同志提出的‘21世纪将是人体科学和工程技术相结合产生继信息革命后的又一次新的革命的时代’的这一预言相吻合，为中国在这次革命中处于世界前列提供了难得的研究对象，老人对自身的特异调控过程与21世纪人体科学研究需要突破的前沿密切相关。”
中国科学院已故数学教授、原人科院首席专家牛实为老先生在生前多次现场考查“香河老人”后认为：人作为宇宙和地球极端苛刻选择出的“万灵之长”，原本具有许多包含自我调控在内的强大功能，但由于后天“能量”的耗散，致使这些功能被大大削弱。香河老人以极小的“物质”消耗，聚集了极大的生命能量。她能如此有序地控制自己的身体演变，实在需要认真研究。
原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李之楠秘书长认为：“香河老人”所反映的不仅仅是一个奇迹和超自然现象，她是在旧世纪即将结束、新世纪即将来临的世纪之交出现的，有其必然性。老人生前行善、信佛、茹素、吃苦及所在环境，都应该是形成这种现象的因素。我们最难解释的是：她的肉身死了，但仍具有一种能量，具有免疫能力。她的体能没有死亡，甚至智能也没有死亡，正如老子所说的“死而不亡者寿”。
著名传统文化研究者、道家太极门传人陆锦川先生认为：肉身不腐，自古分“圣”、“凡”两类：圣，佛家称为“金刚琉璃体”、道家称为“紫金琼玉身”；凡，就是“木乃伊”。香河老人身体如玉石玛瑙，身上有“奇香”，没有人为的处置，很象佛家讲的“金刚琉璃体”、道家讲的“紫金琼玉身”。“香河老人”这样一个很平常的农村妇女，能够成道，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其特点是：她的成道是一个自然无为的过程，没有归入宗教；她是一个普通女性，成道是很难能可贵的；她成道于现代社会，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因此，她的价值不同凡响，给了人们一个很重要的启示：一个平常人，一个现代社会的普通人，在日常生活中，同样可以成道，可以留下“真身”。这说明了“平常心就是道”。我国历史上留下的“肉身”，都是以宗教形式出现的，但香河老人却不一样，她在平常之中得道了。陆锦川先生说：肉身不腐的内涵十分丰富，非常值得我们去研究。“香河老人”肉身的存在，具有很高的科学价值，说明人类有许多奥秘，特别是关于生命的奥秘，需要我们去探索。她属于全人类，相信全世界的专家学者都会来保护她、研究她！
北京大学生物学教授陈守良和蔡益鹏作现场考察后认为：老人躯体在自然环境中，通常情况下不可能保存至今，因为在躯体保存上甚感困难的就是大肠杆菌繁殖问题。中国军事医学科学院病理学教授王德文考察后说：“老人遗体确实与木乃伊不一样。需要解释的是：老人内脏如何能在常温下保存至今？如今是什么样？体内究竟还有多少含水量？”中国航天医学工程研究所宋孔智教授认为：“老人现象从传统医学、气功、宗教内核里都能解释，但现代科学解释不了，这说明新科学的诞生已为期不远了，而且是必然的。”
1997年11月，武警后勤部卫生部、武警总医院派出医学专家，对“香河老人”身体情况进行了全面检查。专家们认为：老人身体没有腐败现象，体表基本完好，仅肤色加深，额头处有油性物渗出，身体无异味。2007年4月，武警部队总医院病理科医生从老人小腿上取了微量肌肉组织，进行细胞切片显微分析，其结果如图5所示。
图5 老人身体组织细胞切片（屏幕截图）
专家分析称：可以确认老人身体没有进行人为用药防腐处理，这种“细胞壁完整、细胞核消失”的细胞组织结构，以前没有见过，常规医学也无法解释。形成这种细胞结构的原因可能是“某种特殊物质（如放射性物质）”作用的结果。
综上所述，尽管有关专家对“香河老人”特殊生命现象的意义和价值，从“人体（生命）科学”等角度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但从总体上看，对于这一无法用现代科学来解释的超自然现象，目前研究还不够深入。为解开这一罕见的“世界难题、生命之谜”，必须去探索新的领域和方法。
二、超自然现象与意识研究现状
1.超自然现象与意识密切相关
人类社会进入21世纪以来，虽然现代科学在生命科学领域的研究没有取得重大突破，但现代物理学在量子力学研究领域的新突破（量子纠缠），提出了“量子与生命的关系”这一全新的科学命题（量子生物学），从而引发了物质世界与意识世界并存、科学与宗教合一的科学界大讨论。
20世纪人类科学的最高成就是现代物理学中的量子力学，该学科前沿研究的量子纠缠实验表明，西方科学主流（唯物）世界观是有严重缺陷的。从笛卡儿、伽利略、牛顿以来，西方科学的主导世界观是，宇宙是一个巨大的机器，没有意识，没有目的，宇宙的组成部份相互独立，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受到时空的限制（即是局域化的）。在这种世界观前提下的现代科学是实证科学，把物体分割成越来越小的个体，认为通过研究这些个体就可以认识整体。典型的例子是机械制造，一个机器的整体就是所有零件之和。实证科学甚至把人也当成象机器一样来处理，西医的“头痛医头，脚疼医脚”用的就是这种方法。
量子纠缠实验证实了爱因斯坦不喜欢的“超距作用”是存在的。量子纠缠超越了我们人生活的四维时空，不受四维时空的约束，是非局域的，即宇宙万物在冥冥之中存在深层次的内在联系，所显示的整体性大于组成整体的个体之和，这和实证科学的假设相抵触。
基于西方主流世界观遇到的难以克服的问题，现在哲学界、神经科学、心理学、物理学等多学科领域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就象时间、空间、质量、能量一样，意识是物质的一个基本属性，是宇宙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微观粒子中就存在着意识，宇宙中的万事万物既有物质的一面，同时也有精神（意识）的一面。量子纠缠可能就是微观粒子具有意识的证据。量子力学描述的是微观粒子的物质的一面，意识那一面是无法用量子力学描述的。
中国传统哲学的世界观和西方唯物世界观原本就非常不同，中国传统的哲学、科学、医学等都是整体观，讲“天人合一”。中国古代科学从根本上承认精神的重要作用，认为万物皆有灵。西方哲学界和科学界正在认识的新的世界观，是中国古代科学和宗教界早就认识的。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物质和精神（意识）在宇宙中的万事万物中同时存在，物质和精神（意识）是统一的，是不可分割的。意识超越我们可以看见和感觉到的四维时空，如果人的眼睛能够看到微观，那么就可以看见意识的存在。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预言和期望，一个新的世界观的时代就要来临，科学将会发生重大的变化，科学和信仰的界限将会消失。
如果认识到意识是物质的一个根本特性，那么就不难理解人们发现的“有感知的水”，“祈祷的治疗效果”，“巴克斯特效应”，“轮回”等等实证科学无法解释的和灵界有关的超自然现象。
2.“意识改变物质”是理解超自然现象的新途径
2010年，中国科学院召集300多位专家经过一年多研究认为，当今世界正处在新科学技术革命的前夜。中国科学院大学已故数学教授牛实为老先生认为，21世纪的科学革命将呈现出两个主旋律：一是“物理学与生命科学的合流”，二是“现代科学与中国哲学的合流”。牛实为老先生还指出：“探索真理应该是两条道路互补：一条是器证与推理，另一条是悟证与直觉。”“中国古代有些哲人，像研究科学一样，精进不懈，开显良知良能，认识到与终极实体有关的人类自性问题。”他进一步说：“六祖慧能明心见性，说明了自性寂光开显，这是无住生心的自然成就；爱因斯坦抓住了物质辐射之光，通过奇妙的构思与时空联系起来，建立了相对论，揭开了宇宙、原子的奥秘。这两种光能截然不同，但可能是一纸之隔，两者一隐一显都是人类的灯塔，是互补而相通的。”——这提示我们，如果将这两条探索真理的道路结合起来，或可超越现有科学探索方式的极限。
中国科学院院士朱清时教授在2013年3月做了一次题为《量子意识？——现代科学与佛学的汇合处》的演讲，其主题是“量子力学可能崩塌你的‘科学’世界观：人类的主观意识是客观物质世界的基础——客观世界很有可能并不存在！”他认为：意识不能被排除在客观世界之外，一定要把意识加进去才能够认识搞懂它。人的意识就是受外界客观世界影响改变了，随时都在变化。那为什么客观世界就能改变意识，意识就不能改变客观世界呢？他还提出：有很多人习惯说佛学是迷信，我说不，佛学不是迷信，佛学研究的东西和自然科学不同，是宇宙的另一方面，就是意识。佛学和自然科学的研究就像爬喜马拉山一样，一个从北坡往上爬，一个从南坡往上爬，总有一天两者要会合的。
2016年1月清华大学副校长施一公院士在“未来论坛”年会上的演讲中，涉及了有关生命本质的思考、神经活动中的量子机制、量子相干保持时间的技术进化、第六感官、人类的认知极限、宏观——微观——超微观世界的关系等跨界和前卫的科学问题，他认为，人就是宏观世界里的一个个体，人的本质一定是由微观世界决定，再由超微观世界决定。
“香河老人”特殊生命现象既是存在于客观世界中的超自然现象，也是传统宗教文化中的奇观圣态，更是世界独一无二的生命现象、探索生命科学的珍贵特例、弘扬传统文化的无价瑰宝、“意识改变物质”的典型例证。为解开这一罕见的“世界难题、生命之谜”，迫切需要国内外的专家学者和高僧大德，尤其是中国的有识之士率先开展深入探讨研究，抓住机遇，迎难而上，努力实现“现代科学与中国哲学的合流”。
三、“香河老人”特殊生命现象中意识的存在与作用
和现代社会人们常识中理解的“意识”如人的思维、记忆、想象、感觉、情感、艺术等不同，与物质世界并存的意识世界是我们看不见、摸不着、测不到又有明显物质效果的“隐形空间”，如何开展探索研究尚无定论。对于“香河老人”特殊生命现象这样一个在跨世纪时代产生的超自然现象，可以尝试打破唯物论的框架局限，依据相关性极强的主观事实（证言）和物质性明确的客观结果（证据），用“器证与推理、悟证与直觉”相结合的方法来论证意识在“香河老人”特殊生命现象及其形成过程中的显性存在和主导作用。
1.老人意识的存在与内向作用——自我调控身体不腐
“香河老人”停止呼吸前后，在没有任何外力、外意识干预的情况下，自主有序地完成了复杂的身体演化过程，充分体现了老人“意识改变物质、意念调控身体、心理影响生理”的内向作用意识能力与物质效果。
根据原人科院相关调研报告可知，老人在停止呼吸前的半个多月时间里，身体出现了“呕吐、排泄、咳痰、漱口、净身、禁食”等特殊现象，有条不紊地为自己日后身体不腐做好了生理准备。“在9天未进食未排便情况下，15日上午，老人出现了异常排便。此次排便呈喷涌状，量大粘稠．颜色为棕褐色。以后直到老人停止呼吸，几乎每天都有类似大量排便。”“16日凌晨，老人又开始大量咳痰，达3个小时。痰中含有五颜六色、形状各异的块状物。这天晚上，老人又要求用凉水嗽口，整整一天一夜没有间断。”试想，一个88岁身体羸弱的老人，不借助药力和器具，何来力量完成如此艰难的“自主治疗”？何等身体能承受如此强烈的“自我摧残”？可见，老人的主观意识明显存在，意识目标非常明确，意识能力非常强大。老人用意识调控身体，用我们无法了解的“方式和途径”完成了凡人在物质世界无法实现的“物质改变”，并让我们在物质世界中看到了“物质改变”的客观结果。试想，如果老人的意识目标有偏差或能力不足，造成咳痰不净或排便不尽，后来老人的身体还能长期不腐吗？
尤为神奇的是，老人在停止呼吸和心跳后，身体出现了“体温不降、柔软如常、体表充气、血红色液体渗出、油性物渗出”等特殊演化现象，甚至在老人额头表皮被家人无意碰破后的不治自愈，这更证明了老人在停止呼吸后其意识仍然存在并继续发挥着身体调控作用，因为此时我们物质世界的“外力”已经无法“作用”到老人身体，完全靠老人自身调控完成了复杂精确高效的身体演化。老人不仅向我们展示了意识在与生命相“脱离”状态下的显性存在与作用效果，还展示了这种“存在与作用”似乎和空间、时间没有直接联系——老人停止呼吸后早期的身体保存经历了5个不同的场所，老人额头上出现的分泌物一直延续至今。当然，最能证明老人意识的“存在与作用”的，是老人长久完整地展示着物质世界可以看到的客观结果——不可思议的不腐肉身（所谓的超自然现象）！
其实，我们物质世界自认为看到的“客观结果”也是不完整的，因为老人身体的现状有许多仍是我们无法理解的超自然状态，最典型的就是前面给出的检测细胞组织结构的结果。再如现在老人身体的内部形态怎样？大脑组织、内脏器官和血管经络等还在吗？骨骼、牙齿、头发等有变化吗？所以，确定意识的存在与作用只是物质世界认识意识世界的第一步，后面还有很长的探索之路。
如果我们不把“香河老人”的身体存在看做是客观世界的“真实”存在，而是把“她”看成是一种意识的表现（表达），或者说“香河老人”是在让客观世界“看到”无形的意识，那我们看世界的视野是不是可以有新的突破？对所谓超自然现象的解释是否可以更真实地接近科学、接纳宗教？対意识的认识是否可以更接近其本质？
2.老人意识的存在与外向作用——感悟未知教化他人
“香河老人”停止呼吸前后意识的存在不仅体现在对自身的调控与改变上，还大量表现在对他人（外界）的调控（改变）上，充分体现了老人“意识预知未来、意念遥感他人、善心教化众生”的外向作用意识能力与物质效果。
“香河老人”一心向善，常年食素，烧香拜佛，治病救人，行善积德，她不仅有一些预知功能，能为家乡百姓祛除怪病、送子保佑，还在其停止呼吸前后让家人看到、听到、闻到、摸到、想到、梦到了许多“怪事”，并稳妥地“安排”好了自己停止呼吸前后的大事小情，令人不可思议。
“香河老人”现安放在其旧居“香河老人故居”内（图6）。故居老房是“香河老人”在1963年专门选址和别人置换了房基地盖起来的。1976年老人随长子迁到北京居住，而后老人二儿子翻新旧居时要拆除故居老房，老人坚决不让，硬是保留下了老房的一半（两间半旧房），还经常寄修缮费回去维护无人居住的老房，直到1993年5月最终成为安放老人身体的唯一选择，并且保留至今。
图6 香河老人故居
“香河老人”虽然自己一辈子食素修好，烧香拜佛，但她不仅让长子入伍参军，还让两个孙子上了军校，成为了职业军人。而1992年11月20日晚，在老人准备离开香河老家回北京时，恰恰是因为长孙杨学强穿着军装，才没有受到持刀村民的伤害。特别是1993年4月底，当老人身体保留遇到极大困难时，也是通过长孙杨学强所在单位的领导，将老人秘密安置在军队单位空闲房内，之后又通过当时军队国防科工委系统的有关负责人，辗转找到钱学森的秘书和张震寰将军，由他们指派人科院专家进行考察后，上报国家有关部委，并与河北省和香河县政府协调后，才最终妥善解决了老人回村安置的难题（按农村当地习俗，死人是不能回村的）。1993年7月5日晚，老人也是在数名军人的护送下，由北京回到香河老家故居。
老人停止呼吸时的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正是国内思想解放的高潮时期，人体科学、气功治病、特异功能等新生事物热火朝天。当时，人科院主持开展了“香河老人”特殊生命现象的研究工作，留下了大量的宝贵的研究资料，为老人身体保存和科学研究做出了突出的贡献。而在这之前或之后的任何时期，都没有上述中国历史上罕见的“思想解放”时期（有相应的政府管理部门和专门的科研机构），很难想象类似老人身体保存这样的事件能够在长期以“无神论”为主、以“殡葬火化”为国策的中国社会发生，而且还是出现在首都北京这样的现代大都市。
“香河老人”在停止呼吸前后，对环境空间也做了精心安排。如前所述，老人晚年一直在北京朝阳区北沙滩其长子家中居住，1992年8月老人回到香河老家胡庄子村旧居，为其身体保留做了一系列准备，还对所有的家人进行了教育，又在11月20日夜返回北京，于11月24日晚在其长子家中停止了呼吸，并顺利完成了以后的特异身体演化和艰难回村保存。显然，这些安排及其重要。很难想象，老人若在香河老家村里停止呼吸，如何避免“入土为安”的后事处理；也很难想象，常年在外的老人不提前回老家“教化家人”，日后如何让家人接受其回到故居；更难想象，老人如果不回北京的长子家，其停止呼吸后身体演化在“天寒地冻”的老家旧居中如何完成。
“香河老人”一生之中有大量类似的“偶然”和“巧合”，造就了许多的“神奇”和“特异”，唯有把这些“偶然”和“巧合”对应于特定的目标结果联系起来，把内在意识的主体和外向作用的客体对应起来，才能够确定意识的显性存在与作用效果，解释物质世界难以理解的“神奇”和“特异”。如前所述，“香河老人”特殊生命现象已经证明老人的意识拥有非常强大的内向作用效果，我们更有理由相信，围绕“香河老人”主观意识目标的各种外界的“偶然”和“巧合”，都是其意识外向作用的结果。因为离开这些“神奇”和“特异”中的任何一个环节，老人的意识目标（超自然现象）就难以实现。
大量事实表明，“香河老人”实现意识外向作用的主要途径，更多的是通过改变他人的意识来实现的，尤其是老人可以让他人看到、听到、闻到、摸到、想到、梦到许多“怪事”，从而实现对他人意识的调控，改变物质世界的客观结果。这种方式方法在宗教界非常普遍，但“香河老人”用“非宗教、平凡人”的方式方法，达到了“难以置信”的客观效果，造就了更多“神奇”和“特异”。
既然老人的意识可以不受物质世界中的生死约束，能够长期存在并作用其本身和外界，那么，老人最终要展示的到底是物质（身体）还是意识呢？过度求解所谓的超自然现象（身体）的物质结果所遭遇的尴尬还难理解吗？
3.老人意识的内涵及文化作用——传承世人造福社会
如果“香河老人”特殊生命现象是源于老人意识的内向和外向作用，那么老人拥有的独特意识和强大能力是否仅仅是为了保留其身体的呢？显然不是。来过“香河老人故居”的访客都为“香河老人”的身体不腐感到叹服，相信这是老人一生修行的结果，但更能打动众人心灵的却是“香河老人”所推崇的“五条做人准则”：
第一，走到天边，口要对着心，心眼儿要放在正地方；
第二，遇事多替别人着想，不要光想着自己；
第三，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第四，钱财是身外之物，生不能带来，死不能带走，不要把它看得太重；
第五，一个人做好事有人知道，做坏事也有人知道，最终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大家认为，这不仅是老人一生践行的准则和追求的目标，更是老人所期望的家人和世人的共同追求，是“香河老人”意识目标的本质内涵和最大愿望。
“香河老人”所推崇的“五条做人准则”，通俗易懂，言简意赅，不仅对每一个社会人，对于人类社会不同的国家和民族、宗教信仰、党派团体之间的交往也具有广泛的普适性，这种高层次的意识内涵所体现出来的文化（信仰），代表了“意识改变物质”的一种更高境界的形态，而且是我们当今物质社会已经能够接受的一种形态，至少是比理解老人身体不腐更容易接受的一种形态。
人类社会是由无数个智慧生命以及家庭、组织、民族、国家等组成的，相对于”香河老人”特殊生命现象这种超自然现象而言，人类社会在直觉上对“香河老人”的“五条做人准则”所体现的意识是普遍可以理解、相信和接受的。面对冲突迭起、环境恶化、前途迷茫、世风日下的当今社会，或许“香河老人”正是希望借助其特殊生命现象的存在，去除世俗文化和传统宗教的影响，通过“五条做人准则”来弘扬其特有的意识所体现的优秀文化，以此传承世人、造福社会，而这也正是当今社会比科学进步更为急迫的文化（信仰）需求。
四、结束语
现代科学在高速发展，但开始研究意识（量子力学与生命科学）仅短短几十年时间，尚未得到物质世界主流社会科学体系的认可。传统宗教文化通过传承弘扬各自的信仰来运用意识已有几千年之久，效果明显，但因其本身的局限性，尚无法探究意识的真正内涵和本质规律。
